到下午才惦记的游戏,晚上就玩上了。
不过时间已经快11点,大家说好的只玩一局。
这个大家特指江赋。
“好久不见啊学长们!”刚进去,火星人就嚷嚷起来。
沈言故,陈军: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卧槽,”火星人一个惊叫:“你俩什么情况?情侣装啊,卧槽卧槽,还有情侣名?”
沈言故说:“什么情侣,这是兄弟装。”
火星人笑出一声笑,听着像“嗤”,也像“切”。
陈军也问:“什么时候换的啊?怎么背着我偷偷搞这个,膨胀螺栓,偏心螺丝,什么意思?”
沈言故:“表示我们俩是你们相声场的钉子户,一场不落。”
话音落,沈言故听到江赋的一声笑。
沈言故也跟着笑起来。
你咋这么会说?
“妈的,”进入等待场,火星人突然又口吐芬芳了:“操!啊!江赋!”
江赋话里似乎带着笑:“干什么?”
火星人哎呀一声:“行啊,可以嘛,”他说完感叹:“诶,你之前那个名字从玩游戏开始用到现在,突然换了我还有点不习惯。”
沈言故听着摸了一下下巴,心里有种江赋是因为不好拒绝才换的愧疚感。
要不还是让江赋换回去吧。
不过沈言故正想说,江赋开口了。
“不习惯就习惯习惯。”
火星人笑得很欢:“好嘞。”
他又说:“不愧是偏心螺丝,不得不说,这名儿和你顶配。”
江赋:“你有问题?”
火星人:“没有没有绝对没有!”
接下来的二十多分钟,大家又在火星人和陈军的相声中愉快吃鸡了。
“怎么说,再来一局呗?”结束后,火星人诚挚邀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