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上这机会,便忍不住一扫人五人六的稳重表象,跳蚤一样地上蹿下跳起来。
“方才谁与过那些个乞丐随身之物的,钱财银两也算,将身上所有沾染之物都离身,此阵我有耳闻,名约藏颗阵,属阴,不可助长此阵阴气,需将那些物件尽数取出,以火烧之,方可摆脱此阵桎梏。”
半崖一听觉得有道理,便将荷包取了下来,催动三昧真火给烧了,他倒是凉快,未曾想到,这些个玄宗精英们不是个个如师叔一般,出门需要时时注意名门大派的形象,还人模狗样地配上荷包玉佩,大多随便在袖子、腰包中揣上点财务,便于随时取放也就罢了。
这可坏了菜。
师兄出了馊主意,师叔也首肯了,下面人不得不跟着照做,唯恐因了自己这里处理不干净,连累同门一同被困,彼此对视了一眼,便也只能捏着鼻子烧了起来,一望之下,玄宗精英们半数人成了“断袖”,这还算好的,还有干脆将整个外袍都给脱下来,穿着中衣一脸愁眉苦脸。
半崖一瞧这一群衣冠不整的球球蛋蛋们,顿时也觉得蒋崇文是个馊主意篓子,可事已至此,他也没别的办法。他暗中痛下决心,回九鹿山必要给门人们加紧训练阵法之术,按说施无端真正在九鹿山学艺的时间,也不过到他十二三岁,其余要么被晒到了山顶上,要么是流落他乡,哪怕他比旁人稍有天分,又如何有这样大的天差地别?
有那么一瞬间,半崖怀疑他是另有奇遇,有人暗中教导,然而后一想,那时候密约还没破,三大教宗中人是万万没有可能去教导他的,那还能有谁呢?
三大教宗之外的不成气候的小虾小鱼,谁会有这样的能耐?
这是打死半崖也不肯相信的,于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了。
且说众人依蒋崇文的馊主意,一个个地将自己随身的东西都烧去了,蒋崇文便蹲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,半崖同他一起,两个人各计算一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