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省油的灯,自然对那吴长老此来的目的心知肚明,说来说去,就是不肯松口。
那吴长老呵呵干笑了几声,一指那悬在空中的铁笼:“这人怎么落到于尊使的手里了?”
我见大公鸡脸皮发黑,想必是被那吴长老已经磨得心中憋了一大团恶气,冷声道:“这小贼偷偷溜进此地,想要捣乱,就被我们顾长老给擒了。”
我听得心中恍然,原来是那姓顾的亲自出手,怪不得连骚包脸也栽了。这人自从与我去了一趟泰山之后,就杳无音信,也不知怎么的野到了这里。
那吴长老呵呵笑道:“原来是顾长老出的手,那就难怪了。”冲着骚包脸瞧了一眼,道,“这人会同另外两个小贼,当日在蛇母墓把咱们三教闹得鸡飞狗跳,于尊使也咽得下这口气?”
大公鸡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我们焚香会之中,可没有鸡也没有狗,跳不起来啊。”
我听得心中暗笑,只觉这大公鸡有时倒是颇为风趣,就见那吴长老脸上怒气一现,随即就又强行压了下去,笑道:“于尊使说笑了。咱们三教一脉相承,荣辱与共,这小贼敢在咱们太岁头上动土,自然不能轻饶了。”
大公鸡“哦”了一声,道:“吴长老以为如何?”
那姓吴的笑了笑,道:“咱们降教有许多颇有意思的降术,正好可以在此人身上试试。等试完之后,保管他不成人样,但又吊着一口气。然后于尊使把这人当众那么一丢,以儆效尤,看谁以后还敢在贵教头上动土。”
他刚一说完,骚包脸就大声怒叫:“吊你妹啊吊,等老子抓住你这老杂毛,让你知道什么叫太岁头上动土!”
那吴长老却是微微而笑,只作没听见。
那大公鸡呵呵大笑了几声,却殊无笑意,道:“承吴长老美意,只不过这是我教中事务,如何处置,也不用外人挂怀。”
正当此时,就听姓顾的突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