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说完,就被我打断:“看不了。”
那鹰钩鼻脸色一沉,还来不及说出第二句,就听那二郎腿冷笑道:“都快死到临头了,还这么矫情!不就是些断手断脚的,有什么看不得?”
我瞧了他一眼,道:“我说看不了就看不了。”眼见那二郎腿眉毛一竖,就要发作,冷笑了一声,道,“与其在这里说那么多废话,还不如好好想想你们乔家究竟得罪了什么人。瞧这阵势,可不是肯善罢甘休的。”
那鹰钩鼻一双眼睛,盯着我连瞧了数眼,沉声道:“这位朋友,之前有所怠慢了。不知朋友是吃的什么饭?”这是问我的底细来了。
我瞧了他一眼,道:“吃的当然是干饭。”话一说完,就听阿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那鹰钩鼻冷哼了一声,道:“这位兄弟说笑了。朋友既然是小顾大夫的朋友,那也是我们乔家的朋友。咱们现在同坐一条船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不知兄弟对眼下的局面有什么看法?”
我一听,不由对这人高看一眼。这人能软能硬,几句话就把我们给绑到了他的船上,能做到一家家主的,果然都不是那么简单。说道:“能有什么看法?外头的人既然是冲着你们来的,自然不止是这些手段,该来的还会继续来,你们等着就是。就是我俩被你们坑了,无缘无故的,就被你们搅了进来。”
那鹰钩鼻眯了眯眼睛,正待说话,就听那周先生道:“这里有问题。”
那鹰钩鼻和二郎腿一齐过去。我站在远处看去,见那周先生撕开了其中一个无头尸首的衣服,就见那人胸口露出一个血红的大字,应该是用利器直接在他胸口纹出的。仔细一瞧,应该是个“血”字。
鹰钩鼻叫了两个下人上来,把其余五人的衣服一一除下。
阿紫好奇地问:“看到什么啦?”
我仔细瞧了几眼,道:“物归原主,血债血偿。这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