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?”
魏相佐吃着花生,低头回道:“金砖的买卖,闸南可以不做了吗?”
徐虎拧着眉毛看着他:“不做了,下面的人吃什么?喝什么?!光靠普通货物,我们才能拿多少钱?而且你不干了,上面也不能同意啊!有多少张嘴在等着金砖印钱呢?”
魏相佐抬起头,怔怔地看着徐虎,突然咧嘴一笑:“继续做,也没得吃啊。”
徐虎愣住。
“你既然说,换新渠道是为了让下面的兄弟多赚钱,那好,新渠道你带上我一块接触,除了上层的抽水外,剩下的实际利益,咱们搞透明化,你的人,我的人,各分一半,行不行?”魏相佐笑看着徐虎,再次问了一句。
“呵呵。”徐虎瞧着魏相佐也笑了。
二人对视半晌,徐虎再次倒了杯酒:“来,不说了,喝酒!”
魏相佐倒酒,与其撞杯,一饮而尽。
天空,银月高悬,星辰明亮,港内的街道微微凉风吹拂,周边全是忙碌的夜市摊,以及喝酒的喧闹声。
以前,徐虎还不是帮带,魏相佐也不是坐堂的时候,二人在海上干完活后,经常一块跟几个兄弟,来到这边的小吃摊,吃夜宵,喝大酒。
众人吹着牛b,逗着嘴,一晃一夜就过去了。
那时候虽然众人都没啥钱,但日子过得倒也快乐。
徐虎跟魏相佐连喝了几杯后,脸色略有些涨红,他扭头看向四周,凝望着街边,轻笑着说道:“老魏,你还记得吗?当初就在那儿,咱们因为一个小姑娘,还跟港内干扒活的那帮人干了一架,你替我挨了一刀。那时候真好啊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。唉,现在啊,不知道有多少人,希望你能带来价值,累啊。”
魏相佐瞧着他,咧嘴一笑:“说以前没用了。那个时候的你,还跟在我屁股后,一口一口一个老魏兄弟地叫着呢,现在啊,约你喝顿酒都难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