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你先和他聊一下,然后咱们再说案子的事。你放心,你家儿子没啥大毛病。”
二人说话间,唐父的汽车已经开了过来,停在路边敞开了门。
吴父犹豫一下,只能听办案人的话,带着老婆就一块坐上了唐父的汽车。
这时,车内只有唐父和他的司机,其他人早都走了。
“开远一点,我和这老哥们聊聊。”唐父坐在中排座椅上吩咐了一句。
“好。”司机应了一声,握着方向盘就将车开走了。
……
五分钟后,汽车停在了一处大超市的停车场内,司机懂事儿地推门走下去抽烟了。
“谈啥啊?”吴父很直接地冲着对方问了一句。
唐父扭头看向他:“你家三个孩子,在土房街住?”
吴父怔了一下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儿子是海警,今年才三十出头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三十五岁之前他能当上中队长,四十岁之前混到正司副署级,应该问题不大。”唐父表情凝重地掏出了烟盒,递给了吴父一根。
“你说这个是啥意思?”吴父没接。
“死的那个女的,就被打了一下,而且生前还扎针了,意识不清明。”唐父拿着烟,双眼死死地盯着吴士雄的父母:“这个案子可以往正当防卫,或是过失致人死亡上靠。你也看见了,我在警署有一些朋友,所以这事不管是谁承担后果,他都不会被判得太重,三年以上,十年往下就差不多了。如果犯罪嫌疑人有智弱和精神疾病,那刑期只会更少”
吴父听到这里,已经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意思:“你踏马想干什么,让我卖儿子啊?”
“能谈吗?”唐父问。
“谈尼玛币!”吴父伸手就要拽车门。
“蹲一年五万!”唐父喊了一声。
吴父此刻的手正好抓在开门的把手上,他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