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头商量决定,才会将这个阴谋撒下去。
要怪,就只能怪我刚刚来到群魔堡垒,就在狩猎活动上大出风头,而和我比赛地奥斯卡,又恰好是那几个头头之一。
搞的那么麻烦,其实都是为了那么四个字:自娱自乐,这就是冒险者独有的幽默方式。就如同当年第一次和老酒鬼卡夏见面,她妄图用一个年度最佳战士奖章骗我去杀血鸦一样。
“我靠你们!!”
听完以后,我狠狠朝奥斯卡他们比了一个中指,说是我获得了荣耀和尊敬,但是我看这帮冒险者才是最乐悠的吧,就跟过个年似的,我说找乐子庆祝就那么难吗?随便将每个月的哪天定为冒险者庆祝日不就成了?
“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我到了最深处?”憋着一口气,我忍不住问道。
“那还不容易。看到你从传送站里气冲冲跑出来,就知道了。”奥斯卡哈哈大笑。
“还有,听说刚才那会,不知道谁的旅馆房间冒出了七彩光芒呢,哎。真是令人羡慕,神器呀!”
图拉丁这老小子端着一大木杯,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。
怒!你不出现,我还忘了跟你算账呢。
眼看着他得意洋洋地样子。我顿时一个怒从心中起,恶向胆边生,看见他这张老脸,就让我联想到那条粘着黄黄斑渍的内裤。
“七彩你妹呀,老骗子!”
我怒吼一声,掏出盒子里的内裤,举着裤头就从他脑袋套下去,然后顺势一绑。
这可怜的矮个子顿时呜呜挣扎起来。手舞足蹈着,手上的麦酒都倒在了自己头上,拼命扯着套在自己头顶上的内裤,但虽然只是伪劣神器,又岂是那么容易撕破的。
“哈哈哈——”
看到图拉丁那不足四尺的个头,大脑袋上被套上一条七彩大裤头来回挣扎地样子,满酒吧的冒险者顿时哄笑了起来,也算这家伙自作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