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吹打,都别想撼动分毫,这种程度,恐怕就是奥斯卡也做不到吧。
这一切,还得感谢加仑那死老头教我的不动如山技巧,什么?是叫强体而不是不动如山?靠,你就不觉得强体听起来很别扭吗?
强体强体,要是音模糊点的话。别人或许就会听成强奸了,这明显是加仑老头的艺术细胞问题,瞧瞧咱现在为它取的名字,多气派,多威风。多有内涵,要是加仑老头泉下有知的话,恐怕也会欣慰异常,举双手双脚赞同我地新命名。
“哈欠——”
第三世界。加仑恶狠狠的打了个喷嚏,拼命揉起起了痒的鼻子:“又是哪个家伙在诅咒我。”
将身体和整个地表连接在一起,就仿佛大树在地上扎根一样,虽然我现在还不大熟练,可是应付眼前这些厄运骑士的不断推搡,一步一步分开这股洪流向后面的厄运施术者走去,却是已经足够了。
话说,为什么我刚刚就没想到从战场旁边绕过去。到厄运施术者的后面偷袭呢?算了,还是不要再想下去的好,再想的话,恐怕我会对自己作为人类地智力产生一定的怀疑……
在我为自己的一时冲动热血而懊恼不已的时候,从整个场面看去,却出现了让人意想不到的结果。
郊外大草原深处,是清一色涌过来地厄运骑士,而群魔堡垒这边。则是排成为一排的冒险者。两边泾渭分明。
而我的突然动作,却打破了这道鸿沟。一个冒险者,以势如破竹的气势,涌入了清一色厄运骑士地洪流之中,那一个小小的点,就仿佛平静水面上的某处荡起一道涟漪,或者是平整光滑的玻璃上的一个弹孔,是那么的显眼。
这时候,防线上的法师和弓手又窃窃私语起来了。
“快看,又是那个德鲁伊。”
“诶,是真的耶,这家伙不要命了吗?”
“别胡说,你没看那些厄运骑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