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贵摊牌。
到时候,所有谜底自然就揭开了。
拿定主意,杜飞翻了个身,抱着媳妇,继续睡觉。
第二天一早。
为了赶火车,也没做早饭。
杜飞和朱婷在家属院门口的早点摊吃了点儿油条、豆腐脑。
完事儿骑车子带着朱婷去火车站。
单位那边,杜飞昨天就打过招呼,今天媳妇出差,去送火车,得晚点去。
等把朱婷送上车,看着火车开走,再从车站出来,已经九点多了。
杜飞也没忙着上班,转而骑车子去了王长贵家。
史家胡同附近,一套大四合院,明着是个大杂院,其实里边住的都是王长贵的徒子徒孙。
杜飞来了,刚进院就被人叫住。
杜飞也没想装逼,直接报了名号,说要找王长贵。
那青年瞅着挺机伶,一看杜飞大大方方的,还直呼王长贵的名号,多半来头不小。
连忙放低姿态,笑呵呵道:
杜飞了一声。
不大一会儿,王长贵快步从里边迎了出来,看见杜飞立马一拍大腿:
王长贵早就知道杜飞从香江回来后,从街道办调到外经委去了。
如今更多了几分恭敬。
虽然有王玉芬那层关系,在王家几个嫡亲中,不是什么秘密。
但王长贵心里清楚,这个关系上不得台面。
要搁过去,像王玉芬这种外室,连妾都不如。
他更不可能因为这个,就以杜飞的爷爷辈儿自居。
王长贵人老成精,又是从旧社会过来的,对这个事儿捻的很清。
杜飞也没冷着脸,同样笑呵呵道:
王长贵眉开眼笑道:
说这话,两人穿过前院,直接进了中院的上屋。这时,刚才马桂芝正在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