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。
尽管陈方石说,杜飞的命格够硬,但命格这种东西,看不见,摸不着,到底硬不硬谁也不敢百分百打包票。
万一哪天杜飞就英年早逝了呢!
此时朱婷的内心非常复杂。
未尝没有‘死到临头唱欢歌——乐呵一天是一天’的心态。
俩人来到外经委家属院。
杜飞把自行车停好,拉着朱婷上到三楼。
他是第二次来。
上次来的时候,还是跟鲁光一起看的,屋里什么也没有。
这次却大变样了。
客厅里摆上了现在最流行的,皮面实木把手的沙发。
还有高低柜和茶几,卧室里是老榆木的双人床和大衣柜。
都是赶着新作的,不知道朱妈在哪儿找的人,木匠活儿干的是真好!
榫卯接头,严丝合缝。
面上也没上漆,直接擦的木蜡油。
屋里原先的白炽灯,全都换成了白色的荧光灯。
在小屋居然还备了一个小小的婴儿床!
朱婷看见,顿时眼睛一亮,走过去伸手轻轻摩挲,回头对杜飞道:“小飞,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?”
杜飞笑着道:“女孩,不都说闺女是爸的小棉袄嘛~”
朱婷撅撅嘴,显然杜飞的答桉跟她不太一样。
她回身抱住杜飞胳膊,没好气道:“闺女有啥好,将来长大了,不知道被哪个臭小子拐跑了,回头把你的好烟好酒都给人家偷出去。”
杜飞一脸无语看着她,塌着眼皮道:“小婷,你是说你自个吗?”
朱婷脸一红,抬手捶了杜飞胸膛一下。
转而道:“对了,昨天咱妈说,今年过年大哥、二哥应该能回来过。”
杜飞“哦”了一声:“那挺好呀~”
他对朱婷的仨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