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,等过两天前去,自会跟你家阿公解释。”
候路不知道怎样应对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你此话当真?”
杜飞澹澹道:“当然,常力和这两位兄弟都在。”
这时周常力也发话了。
他并没有发怒,也没疾言厉色,跟平常一样道:“阿路,把刀收起来。”
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。
刚才杜飞虽然笑呵呵的,可不是不介意候路的冒犯,而是懒得跟一个要死的人废话。
杜飞看了一眼周常力。
周常力心照不宣的点点头。
随即杜飞笑呵呵道:“上水的侯家,新田的文家,粉岭的彭家,都是咱们本地的大姓,我今天通过常力兄弟,把三位请来,目的很简单,咱们都是年轻人,岁数上下差不多少。有些话跟老辈儿人说呢,他们不一定能理解,但年轻人之间,肯定能说得通,是不是?”
候路皱眉,没有做声,他不知道杜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另外两个人同样不太明白。
杜飞则接着道:“大家出来混,求的无非是一个风光,但你们觉着像现在这样,再混几年,能出头吗?”
三人一听,包括候路在内,全都说不出话。
别看他们岁数不大,但在外边混社会的年头可不少了。
中学毕业就从乡下出来,到现在有五六年了。
跟他们一起出来的,有混出头的,也有死掉的,但大多数都像他们这样不上不下。
或许等过几年混不动了,就得回老家去种地。
娶一个手比自己还粗的婆娘……
这不是想象,而是赤裸裸的现实,在他们村里就有不少这样的例子。
而且,能囫囵着全身而退的还算好的,还有不少残疾的,生活更惨。
杜飞接着说道:“现在有个机会,就看你们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