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了。现在你跟老大都有个窝,将来解娣嫁出去,等解旷成家了,就算留在这,屋子也宽裕。能看见你们都有个着落,我跟你妈就放心了。”
“爸~”闫解放莫名的觉着鼻子有点发酸。
三大爷道:“爸知道,你们哥几个心里都没少埋怨,觉着我太抠,太刻薄。在家用个车子,用个手电筒,还得交钱。其实爸也不想这样,可咱这一大家子,就我那点工资,再不把着点儿……”
“爸~我懂。”闫解放上班之后,也知道在外边挣钱不容易。
三大爷又道:“老二呀,你也大了,以后在外边切记,遇到事别冲动,三思而后行。”
闫解放知道三大爷指的是什么,咬了咬牙,嗯了一声。
三大爷接着道:“这也到五月底了,等今晚上我去找杜飞,把你这事儿给了了。杜飞这小子能耐大得很,你也别记仇,更别去惹他,知道吗!”
闫解放再次“嗯”了一声,心里却带着不甘。
说起来,他跟杜飞一开始还真没什么深仇大恨。
就是因为找工作的事儿,他当时情绪失控,找杜飞大放厥词,让杜飞给打了。
这才一步步到现在。
但在闫解放心里,却始终过不去那道坎儿。
每次下班,累得精疲力尽,胳膊腿疼得睡不着觉,他都会在心里问一句:“凭什么!”
与此同时,杜飞出了四合院。
今天天气格外好,九点多钟的太阳有些刺眼。
幸好杜飞是往西边走,太阳被他甩在背后。
杜飞上身穿着一件蓝白条的海军t恤,勾勒强健肌肉轮廓,尤其胸肌下沿,勒出一道棱子。
下身一条蓝色运动裤,脚上穿着白色网球鞋,骑着自行车在大马路上风驰电掣过去。
不大一会儿,就来到了机关大院的大门口。
朱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