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般的本事。
郑大妈没背景没靠山,能从下边居委会一点点熬上来,见风使舵的本事早就练得如火纯青。
对待杜飞也从没把他看成小辈或者临时工,说话办事儿都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恭敬。
“小杜啊~我跟您说,这事儿可带劲嘿!”郑大妈舌绽莲花,比比划划的,好像说评书。
原来昨晚上,一个姓鲁的醉汉,喝多了走错了门,上了胡同里马寡妇的大炕。
这事儿原本也没什么。
那马寡妇本来也不是良家,当初他爷们还在时,就是个招蜂引蝶的,
自打爷们儿死了,剩他自个一人儿,就更肆无忌惮了,干脆做起了‘半开门’的勾当。
原本那姓鲁的汉子来了,她还当来了客人。
谁知,第二天姓鲁的醒酒了,居然拔吊不认账!
这下马寡妇可急眼了。
她干了这些年营生,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碧脸的!
特么的,连卖大炕的钱都坑!
郑大妈挤眉弄眼道:“这姓马的娘们儿可不好惹,回头就报了派所,说姓鲁的强奸她……”
杜飞总算听明白来龙去脉。
其实事情不复杂,也没什么故事性。
但这时候娱乐匮乏,人们一听到带点儿颜色的事儿,都相当来劲,议论纷纷,乐此不疲。
杜飞对这个事倒是没啥特殊兴趣,一听一过,也就罢了。
但大伙儿都兴致勃勃的,他也没必要特立独行装清高,有时候越是这种三俗话题,越能拉近同事间的关系。
直至钱科长来了,郑大妈几个人才暂时停止议论。
今天钱科长脸色不大好看,挑门帘走进来,没去小办公室,而扫了众人一眼,哼了一声道:“昨晚上马寡妇那事儿都听说来了没有?”
众人一愣,没想到钱科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