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晋国以及一些有心观察之列国的人在意的是,智氏的智瑶进入他们的视野,打听到智瑶做的一些事情,仅仅是智瑶表现出来的果决就足够令他们重视了。
不少家族拿智瑶来教育自家的继承人,从而让智瑶成了“别人家的孩子”拿来教训自己的孩子,使得智瑶不知道要遭到多少孩子的痛恨。
过了一年,智瑶十岁了。
在春暖花开的季节来到之后,赵氏的私军开始从各处汇集向“邯郸”附近。
而在去年,以太初历来算应该是十月份左右,赵午之子赵稷在“邯郸”高举复仇旗帜正式向赵氏宣战。
比较有意思的是,赵稷说是要报复赵氏,邯郸赵却是摆出了一副固守“邯郸”的姿态,没有出动一兵一卒去攻打赵氏的封地。
更有意思的还有,范氏和中行氏已经集结好了大军,只是他们并没有开拔前往“邯郸”周边,范氏将大军驻扎在了“随”地,中行氏则是将大军驻扎在“壶口”了。
那个“随”地在汾水的中上游,十分接近魏氏的“吕”地,拿下“吕”地就能直接威胁赵氏的“赵”城了。
而“壶口”就在太行山的西侧,距离“邯郸”约两百里,向西就能直接攻打韩氏的封地,再威胁到“新田”。
赵氏大军逼近“邯郸”的同时,赵鞅并不亲自在军中,他待在“新田”一再求见国君,反复游说免罪免责。
免什么罪?就是“首祸者死”的那个呀。
责又是什么责?擅自集结私军又要前往攻打“邯郸”呗。
极可能是范氏和中行氏大军驻扎的位置让魏氏和韩氏非常害怕,魏氏和韩氏也加入到了劝说国君的队列。
“国君这么反复横跳,不怕晚年不详吗?”智瑶刚刚得到来自‘新田’的消息,说是国君将邯郸赵举旗和范氏、中行氏的响应定义为叛乱了。
其实就是国君彻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