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理出八十两银子,不够的我再去凑。”
“八十两啊,你的身上就带了这么点钱?”
许是嫌弃地,用手指在慈远的鼻子上刮了一下,王戊脸色显得有些不大高兴。
“还,还有两串铜板,我省着点吃,应该能吃到下个月了。”
慈远小心地清点着荷包里的碎银和钱票,眼中的神色既委屈又可怜,恰如一个正在给混蛋的丈夫偿还赌资的受气包。
“两串铜板,吃什么能吃到下个月啊。”
“干粮,馒头什么的……”
“那你把这笔钱也给我吧,我见不得你吃那些差的。”
“哦,好……”
“啧。”
眼见着慈远居然真的又掏出了两串铜板,王戊的脸色当即一黑,跟着便用手拍了一下对方的脑袋。
“我说你是不是傻啊,别人问你要钱你就给?”
面对着如此的憨货,她感觉自己都不用骗,就能让其把武功心法的命门给说出来。
“我,我不傻的,你莫打了。”
低头捂着自己的脑袋,慈远的眼泪仿佛是就快要掉下来了。
现在的她,是还在想着该怎么凑齐那一万两白银,以帮助王戊挣脱当下的处境。
奈何一万两白银并不是小数,故而她也没有办法。
“你,好了好了。”
目视着女孩泪眼朦胧的样子,王戊也不忍心再逗她了,乃至将其给拉进了怀里地轻拍着后背。
“我不需要你给我一万两白银,在这里做事也不必委身于他人,我自有护体和保命的手段,你这么较真做什么。”
“你是说真的。”
感受着将自己给包裹起来的柔软和幽香,小尼姑忍不住地抽泣了一下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“那你还让我帮你夺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