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如今的局面。
好在这次不同。
向太后找准了关键:“无忧洞积怨百年,作恶无数,今残害郡王,朝廷威严大损,士大夫里竟有助纣为虐之辈,老身倒想看看,他们谁还敢说公孙判官的不是!”
郭开认为向太后这话没错,但他在宫内见惯了阴诡之事,却也不觉得那群文人想不出主意。
不过他并不关心公孙昭的死活,而是记挂着太后的权势:“那刑部刘郎中和大理寺吕少卿都已入狱,如若被公孙判官定罪,郎中和少卿之位不可空缺,还望圣人尽早抚察。”
抚察一词用的颇有水平,向太后很是满意:“郭少监说的好啊,老身是要好好抚察!”
她的政斗水平上虽然很一般,但终究也是这么多年皇后太后过来了,好不容易占住了理,自然要借着这股风,好好打压反对派,提拔自己的亲信,将朝廷大权控制在手中。
这般一想,更是美滋滋,有眼力劲的宫婢立刻过来扶住,向太后起身走了起来,觉得腰也不酸了,腿也不疼了,甚至对亲兄弟去世的悲痛都淡去了些。
可见权力实在是最好的良药,什么神医都要甘拜下风。
然而就在这时,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一位内侍快步进入殿内禀告:“圣人,据皇城司传来消息,任正言病故了,其子扬言是恐奸臣当道,气极身亡的,各府仆从多有书信往来。”
郭开脸色变了,向太后的眉头也皱起,喜悦消散,怒意涌起:“奸臣当道?这老贼空谈误国,害我至亲,老身对其宽宏大量,他还心怀怨怼,忿忿而亡?”
郭开眼神一动,赶忙跪下:“圣人息怒!圣人息怒!”
向太后见他下跪,怒气也缓缓消散,叹了口气道:“起来吧,你一向忠心耿耿,老身也明白你的苦心,这任伯雨死的不是时候啊!”
她重新坐回了榻上,腰部微微佝偻了起来,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