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一样的……”
洞云子不太敢听下去了,却又下意识地竖起耳朵想要详听。
李彦却没有细讲,现在还不是时候,话锋一转道:“就算没有公孙昭,这般杀下去速度也太慢了,你该有所转变了。”
洞云子愤恨地道:“其实不慢,只是与无忧洞勾结的人也太多了,这册上是明确有关联的,还有很多是不知道的……这鸟世道!”
他终究成熟了许多,发怒之后,又稽首道:“请前辈示下,小道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
李彦道:“随着你除恶的增多,身份不可避免地暴露,作案手法就要有所改变了,从第一条‘让案件根本不为外人所知’,变为第二条。”
洞云子这些日子早就背得滚瓜烂熟:“第二条‘无法判定加害者’,这其中又分为七种情况……”
李彦听他背完,才淡淡地道:“这些理论只能给予你面对变数时,头脑更加清晰的思考,真正还需要实践,接下来,你要使用无忧洞内炼制鬼道之器,杀死一个庇护无忧洞为恶的关键人物。”
洞云子这才明白,之前的那些小恶,只是练手,真正的大案还在后面,只觉得热血涌动,调整了一下呼吸,等待答案。
李彦递出画像。
洞云子接过,隐隐觉得画功有些奇怪,但也认得出来,是一个高傲威严的中年男子,看上去极有地位:“前辈,此人是谁?”
李彦说出一个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的名字,一个洞云子早就听说过,却一直没有想过下手的人:“豪奴向八的主子,当今向太后的亲弟,永阳郡王向宗回。”
……
半个时辰后。
李彦回到家中,脱下了宽袍和面具,又恢复成普普通通的汴京人。
白天与安道全一起问诊,晚上手持寒寂枪入无忧洞练功,时不时与小黑和时迁交流一下汴京城内的热点话题,日子过得温馨而平淡。
他拿起寒寂枪,来到练武场,演练枪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