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……”
许景感到无奈:“那又该如何呢?”
如今许敬宗过世,他妻子早就病逝,否则后来也不会续弦,还被儿子偷,五十多岁的许昂其实就是府上最年长的,又有爵位在身,许景做梦都恨不得他这位兄长去和父亲团聚,偏偏这位游手好闲,斗鸡狎妓,身体却好得很,看上去比他这个弟弟还能活……
许景气得肝疼,身边的豪奴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道:“府上前些日子收到几份拜帖,是梅花内卫明阁领的,三郎回绝了,可还记得?”
许景道:“当然记得,昔日关内大灾之时,就是此人向先帝进言,对太后颇多污蔑,我府上岂能与他来往?”
豪奴尝试着道:“奴虽不通文墨,却也知道明阁领已经投了好几份拜帖,既然此人有意巴结,三郎何不给他个机会呢?至少先将这件事压下……”
许景摆摆手:“你想得太简单了,这等人岂是说用就用,说丢就丢的,一旦缠上来,想舍弃可就难了,还是别理会那拜帖!”
豪奴闭上了嘴。
等到离开府邸,此人摇身一变,成了梅花内卫的暗谍,来到明崇俨面前单膝跪下:“禀告副阁领,许景还是心存侥幸,不愿屈服!”
明崇俨笑了笑:“看来府上还有余财,没关系,三日后再诱那许昂输个两千缗便是。”
……
五日之后。
许景站在府门前迎接,热情万分:“稀客!真是稀客!劳烦明阁领大驾,真是蓬荜生辉!”
明崇俨竖掌为礼:“许郎中客气了!”
等到了接待亲密客人的中堂,明崇俨摆了摆手,随侍的道童将一物递上:“小小礼物,不成敬意!”
许景接过一看,脸上不禁露出喜意,因为那正是许昂写下的欠条,而明崇俨的话语更让他满意至极:“我等梅花内卫不登大雅之堂,但对付市井之徒却是足矣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