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休!”
窦怀贞五官扭曲,咬牙切齿,干脆松开一只按头的手,握紧拳头,对准另外两个部位,狠狠捣下。
几声沉闷的撞击声后,李守节的身体不再动弹,直接瘫软下去。
窦怀贞害怕他被打死了,赶忙拖起来,发现这位丹阳郡公面如黄纸,嘴唇颤抖,手一松开,就如一滩烂泥倒在地上,但至少胸膛还有起伏。
“呼!呼!”
窦怀贞直喘粗气,后怕不已,但做都做了,只能狠狠咬了咬牙,将自己的脑袋往墙上狠狠撞去。
“咚——!!”
刚刚的响动外面其实已经注意到了,仆从们不太明白为什么出恭之地会发出那么诡异的声音,但有些比较懂的又露出神秘的微笑,直到这一声剧烈的撞击和接下来窦怀贞的凄厉哀嚎:“郡公别打了!别打了啊!”
仆从们这才意识到不对劲,冲进去后就见两位勋爵都倒在地上,一个浑身颤抖,身上带着可疑液体,另一个凄厉高呼,头破血流,不由地大惊失色。
窦怀贞刚刚明明发出求饶的声音,等到仆人们进来后,却又为对方推脱:“郡公什么事情都没做……我的头是不小心撞的……他只是刚刚一不小心……自己滑进去了……快将郡公送回府……不要透露这里发生的一切……”
“是!是!”
仆从都慌了神,此时窦怀贞说什么,他们自然就做什么,分出一半人去抬李守节,另一半过来照顾窦怀贞,撕下皂巾给他止血。
也不知道是失血,还是紧张后的松弛,窦怀贞脑袋晕乎乎的,接下来一个个人来来去去,大呼小叫,他也弄不明白。
直到回了堂内,一圈关中子弟围住他,为首的李敬猷关切地道:“怀贞!怀贞!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窦怀贞这个时候才恢复清醒,却装出浑浑噩噩的模样:“没有什么……”
李敬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