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劳,能得美姬陪伴,也是老夫的些许心意了。”
韦承庆眼皮微微一跳:“本以为李公清散度闲, 如今看来, 身虽在野, 心却在朝啊, 你还关心赈灾?”
李敬玄恭维着道:“老夫虽无官职,但身居长安, 也是得韦侍郎安民之功,怎能不心怀感佩?”
韦承庆这才漫不经心的摆摆手:“分内之事而已,就不用说这等话了。”
李敬玄低声道:“魏侍郎若非公务繁忙, 也是要与韦侍郎畅然宴饮的。”
这说的是礼部侍郎魏元忠,李敬玄执掌中书省时, 魏元忠就是他的心腹,作为一手提拔上来的铁杆, 双方的关系至今密切。
韦承庆终于转过头来:“李公高义,我心领了, 但有所请,不妨直言。”
李敬玄赶忙道:“还望韦侍郎在皇后面前,为老夫美言几句。”
韦承庆眉头一皱:“你怎么称呼天后的?”
李敬玄怔了怔,马上道:“请韦侍郎在天后面前,为老夫美言几句!”
韦承庆点头,突然高声道:“二圣临朝,与天意合, 天后注定是天后,千万不能错了!”
堂内顿时一静。
就连跳舞的姬妾步伐都微微乱了乱,不少宾客更是脸色大变,却无人敢出面辩驳。
朝野上下, 对于天后的呼声越来越高,不满的人自然大有所在。
尤其是御史台,不知上奏了多少本,却如石沉大海,渺无音讯,而短短数日后,监察御史就被问罪下狱。
那个女人的报复,来得既快又狠,支持与反对两派,已是剑拔弩张。
李敬玄抿起了嘴,他其实对武后很不感冒,更觉得这妇人贪权成欲,日后恐成祸患。
但他被李治深恨,士林清誉毁于一旦,背上了纵子为恶,虐妻成性的骂名,想要重新上位,太子不可能接纳,那也只有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