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上,嗅到了那晚围杀我的黑衣首领的气味。”
“刚刚那小豹子,冲着我龇牙,是因为嗅到了凶手的味?”
安忠敬脸色微变:“怎么会呢?你能肯定?”
李彦道:“小黑的灵性,你是见识过的,在驯兽方面,我有些独特的小技巧,平日特意培养它,就是要用敏锐的嗅觉,为我追凶。”
安忠敬摇头:“单凭这点,你就怀疑我,实在荒谬,平日里能接触到我衣物的仆从不少,怎知不是有人故意陷害?”
李彦点了点头,还主动为他找到了一条推脱的理由:“别说仆从,刚刚把臂跳舞时,凶手如果动作巧妙,就能将粉末涂抹在你的衣袖上,难以察觉。”
“但是丽娘呢,当时马球庆功宴上,她强闯醉香楼,大呼冤枉,险些与楼内小厮发生冲突,是忠敬放她进来,才有了后续的事情。”
安忠敬皱眉:“那我还不能有些同情之心?马球赛完,我们聊起伏哥,都有几分惋惜,士林,你那时也是这个想法吧?”
士林是贾思博的字,他点了点头:“丽娘丧夫心切,人之常情,换成我,也会听一听她到底有何冤情,怎知此女包藏祸心,是吐蕃谍细呢?元芳,你实在疑心过重了……”
李彦道:“那萧翎呢?他曾是令尊麾下禁卫,来到凉州又拜会于你,结果不出数日,就被敌人策反,居然胆大包天,行刺上官。”
安忠敬脸色难看起来。
李彦又看向贾思博:“萧翎拜见忠敬的时候,士林也在场吗?”
贾思博点点头:“我在。”
李彦道:“那么士林也明白了吧,一个巧合是巧合,但多个巧合结合在一起,就无法解释了。”
“更别提康猛五人在马球场分析案件,识破吐蕃大使案中的杀人暗器,结果当晚我和内卫驻地就都遭到袭击。”
“当晚我还在安府与忠敬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