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尼亚的黑魔法生物就跟地里的韭菜一样, 割了一茬又一茬, 就是不见清理干净的。
父愁者们人都麻了。
阿尔巴尼亚内部肃反运动这个艰巨的任务, 还是交给黑绝这个任劳任怨的工具人去清理吧。
在八月二十号这天,父愁者们齐齐地通过门钥匙飞回了英国。
小南也跟着凯尔回去了。
阿尔巴尼亚那边的事情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才结束呢,她现在呆在那边也没什么用。
……
站在破釜酒吧外边,凯尔目送着几个狐朋狗友的身影旋转扭曲直至消失。
有塞德里克提供的备用魔杖在,现在父愁者们一点都不在意身上还有踪丝这件事情了,反正魔法部的人也查不到。
“现在我们去哪里?”穿着一身高领黑色巫师袍的小南站在凯尔身旁问道。
“如果回法国的话……好麻烦啊。”凯尔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,那自然是一个幻影移形就到了,可是带上小南就不太行了。
不是魔力够不够支撑,是如此长距离的幻影移形会对小南造成极大的负担,万一等下她承受不住而导致分体了那事情就大条了。
至于门钥匙,这么长的距离,体验是绝对糟糕的。
刚从阿尔巴尼亚回来的这一趟就够折腾人了,小南也不想再体验一次门钥匙。
“就先在破釜酒吧住下吧?”凯尔瞟向了那扇破破烂烂的酒吧大门。
对于破釜酒吧的住宿环境,小南的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嫌弃,“不是有自己的房子吗,为什么要住在这里?”
听到小南的话,凯尔一拍脑袋。
对哦,格林德沃之前在多塞特郡买了栋房子来着,而且还故意买在纽特老爷子隔壁了。
太久没去那边住,凯尔都忘了自己还有套房子在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