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的情绪波动和手腕颤抖，而且……对方玩弄指间刀的纤细手掌间，在手指与手掌关联的几个关键位置，苏禹是能隐约观察到硬茧痕迹的，一时间，不由对女孩的话，信了六七分。

“雷神安保公司董事长，陈庆年，是你杀的？”苏禹试探地问。

黛玲娜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，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：“我与他有私人恩怨，再加上，有人出钱，买他的命。”

苏禹见她承认，心中一凛，不由捕捉到了关系的信息，再次问道：“刚才，在医院，那个护士……也是你？”

“恩！”黛玲娜点了点头，也承认了。

“这么说……我应该猜到你是谁了。”苏禹理顺了逻辑，终于明白了过来，“都到了这里，不上去看看？”

黛玲娜听见这句话，原本毫无波动的眼神，终于变了变。

“你真的很聪明。”黛玲娜掌心一合，指间刀便隐没了，甚至苏禹都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变换的，只听她说道，“我调查过你，多谢你的照顾。”

“是你姐姐先救了我妹妹，所以我帮助一下，也是应该的。”苏禹说道，“6年前，你突然失踪，有原因的吧？”

黛玲娜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看到了不该看的，听见了不该听的。”

“有一个人，对你姐姐也帮助很多，你不打算……”苏禹继续说道。

黛玲娜摇了摇头，打断苏禹的话：“动机不同，没什么值得见的，而且，我已经替他扫清了许多阻碍。”

“你真……12岁，就开始杀人？”苏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。

黛玲娜轻轻点了点头，回道：“准确的说，是11岁的时候，那一年……我杀了训练我的老师。”

苏禹听见这话，背后起了一股寒意，没有再继续问下去。

“苏总，我刚才说的话，你考虑一下。”见苏禹沉默，黛玲娜顿了顿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