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线,就根本无法实现了。”
屠远华点了点头,说道:“虽然如此,但无法否认这人的天赋、潜力啊!”
“可惜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。”老周接话道,“他已经完成了从小资金到大资金的积累,且已经走在了私募资管体系这条路上,再想说动他重新回来,根本不可能了。”
屠远华苦笑道:“这我自然知道,所以才郁闷啊!”
“不过以后若有机会,寻求合作,还是可能的。”老周回道,“虽然这孩子,没能在我们系统内成长起来,但只要他能够成长起来,且路子别走歪,对我们金融市场,终究还是有好处的。”
“也只能这么想了!”屠远华点了点头。
在华信证券、华商证券两大核心部门领导,纷纷惋惜没能早一步挖掘苏禹之时……
在禹杭,在与‘禹航投资’处于同业竞争关系的本地诸多知名私募机构,这一刻,却是感觉到了明显的危机感。
毕竟,在私募投资门槛阻挡下。
同类的客户投资群体,都是有限的。
如果‘禹航投资’的业绩远超其它本地同类投资机构,那些投资客户,很明显会用脚投票,抛弃掉业绩远不如‘禹航投资’的众多私募产品,而直奔‘禹航投资’运营的系列产品而来。
而在这其中……
精达投资和明辉资本这两家之前就跟苏禹有嫌隙的私募机构,则格外在意。
于是,两家几乎在同一时间,向当地证监局举报了‘禹航投资’非法经营,非法代客理财,以及苏禹利用席位影响力、煽动市场舆论等形式,操纵股价等违规、违法行为,妄图给刚刚成立的‘禹航投资’公司,给影响力正在飞速向整个禹杭商界、金融界扩散的苏禹,以致命一击。
当然,此刻苏禹并不知道这一切。
这一刻,他正微笑地回复着内部投资群里,基金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