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走出来的国企、央企重组概念,咱们也不参与了?”
刘鸿念沉默了一会,沉声问道。
赵丰年想了想,说道:“小仓位参与是可以的,但基金主仓,必须转入防守模式了,后续市场的走势如何,咱们猜不到,也猜不透,但无论涨跌,都不能把我们前面赚的钱,再大规模地搭进去。”
刘鸿念点了点头,表示自己明白。
在辰光基金准备转入防守模式,于大盘4000点上方,慢慢减仓的时候。
宁州,丰源基金内部,孙一鸣看着气势如虹,再创新高的大盘,则是急得跳脚,疯狂地催促公司分析团队拿出新的投资计划,划定新的投资标的。
在他坚定地认为大盘在3000点筑顶之后,后续整整1000点的主升行情,他的丰源基金,都完全缺席了。
他本以为是众人皆醉,他独醒。
却最终发现,整个市场,他自己,才是最笨、最傻的一人。
在大盘主升阶段,他忍了又忍,不断告诉自己说这就是顶部,然而却次次都被打脸,如今眼看大盘冲破4000点,打开新的上升空间,他心中惶急,终于忍不住了,幡然醒悟过来,想要迅速追会仓位。
面对大盘新高,市场激动、疯狂的情绪,有人选择减仓、有人选择加仓。
此刻,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清醒的,每个人也都在做着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。
此时的燕京,监管层内部。
在市场一片火热之中,也有人如赵丰年一样,注意到了估值、风险这些东西,于是,关于市场的看法,分歧不由逐步产生。
有人认为依然应该继续呵护市场,进一步发挥股市资金储水池、直接融资通道的作用,深化金融改革,更好地为经济做出贡献;而另有一些人,则认为此时的市场,估值已经明显高估,风险正在迅速积累,理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