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老，是不是……太低了？”

“还低？”郭术奇瞪了苏越一眼，说道，“私募、公募基金，管理基金也才收取3%至4.5%的基金管理费用，这是社保基金，为国为民谋利的事，你还想要多少？而且无论盈亏，皆给你2.5%的主理费用，还嫌弃？”

聂远征尴尬地一笑，说道：“这个……没得谈！”

苏越叹了一口气，知道在这种事情上，以自己目前的实力，也没讨价还价的资格，沉声道：“行吧，难得聂老千里迢迢从燕京赶过来见我，这是看得起我苏越，如此……这为国为民谋利的事，我就应下了。”

“既然答应，就把协议签了吧！”聂远征微笑地道。

苏越点了点头，大笔一挥，就在协议后面，签上了自己的大名。

聂远征见他落笔完成，松了一口气，又轻轻地从身后掏出一份补充协议，眼里露出一丝老狐狸阴谋得逞的目光，笑呵呵地道：“既然主协议已经签了，那这份补充协议，也一并签了吧。”

“还有补充协议？”

苏越脸色微变，意识到不妙，一种被坑的感觉，油然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