详细资料完全提供给姓苏的,充当他在‘沛远基金’的内奸之时,我连杀了她的心都有。”楚兆继青筋暴起,但转瞬,心态又平和了下去,“只是……咱们作为文明人,不能做这种意气之事,先忍她一段时间,等我收拾了姓苏的,再让她好看。”
“不过……话说回来,这姓苏的还真称得上是金融天才型人物。”
“早先,我们一门心思,都只是想着如何参与到长陵药业借壳新丰机械的这件事里面去,甚至不惜损害投资者利益,损公私肥来获取暴利,只想着顺势而为,追逐这股借壳上市的风,却从未想过,从转换借壳目标,自己来布局,让这股借壳上市的风,主动来追逐自己,以完成利益收割。”
“这姓苏的投资格局,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。”
“他提供的思路,也算是帮了咱们一个大忙,长陵药业的那些投资机构,一个个眼高于顶,瞧不上咱们这个草根出身的‘沛远基金’,咱们先前像狗一样乞求着进入上市股权认购,人家还爱答不理的,这一次,我得让他们瞧瞧,老子是如何收割他们的。”
发泄出了心中的愤懑之后,楚兆继感觉心里轻松了很多,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喝了一口咖啡,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。
他从一个农村的孩子跳入大城市,又没有名校的身份。
能攀上天河集团董事长高姿那个女人,然后一步步走到今天,其中的艰辛和受过的那些屈辱,旁人不了解,他却一直都记在心头。
他的目标,不只是有钱就满足了。
若是如此,他现在就可以收手了,他要的,是能继续往上爬,爬到一个高度,能俯视以前所有轻视他的人,告诉他们:“你们……不过尔尔。”
“兆继,天星线缆这边,咱们已经交给了姓苏的去处理,又如何从中作梗呢?”
廖总的话,突然打断了楚兆继的沉思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