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天气得跳脚,就要发飙。
一旁的镇元子和太清见状连忙拦住,“通天,都是师兄弟,别冲动。”
“好了!”
鸿钧道祖终于出了声。
他有些无奈地瞥了通天和元始一眼,失望道:“都过去多长时间了,你们还是不消停,就不能让安安静静地一起看个电影?”
“是,师尊。”x2
鸿钧发话,通天和元始不敢不听。
但私下还是冷冷瞪了对方一眼,才将目光投向手机屏幕,继续观看起了电影。
……
去信石沉大海,赵羞的心也沉到了底。
望着风雨过后洒满残花的庭院。
她的眼神逐渐决然。
觉缘对这一切一无所知,心结似乎彻底解开,重新沉浸到了研习佛书禅经的苦修生活中。
不久之后,大婚之日到来了。
作为最受当今皇帝宠爱的皇子,二皇子的婚事自然举办的十分隆重。
岭南郡公的府邸前更是张灯结彩,锣鼓喧天。
到处都是喜庆的景象。
金华寺的住持老僧更是受邀做了证婚人,原本岭南郡公是打算请觉缘出面的,但是他并未答应,只推托说与一位远道而来的故人有约。
众人有些疑惑。
觉缘从小在金华寺长大,从未出过京城,何时和一位远方的故人有过交情。
但这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在意。
他们的心思都在即将举行的婚礼上面。
所以也无人知道,在岭南郡主赵羞和二皇子的大婚之日,曾有一个年轻的僧人在京城外的一棵酸枣树下,枯坐了整整一个昼夜。
翌日清晨。
觉缘回到了金华寺。
“觉缘师兄,出大事情了!”见到觉缘,一个小沙弥急匆匆地跑到他身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