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他要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以免自己这个残次品成为对方杀鸡儆猴的那只鸡。
阿良走进门,看着已经解开绳子的几个小孩,眉头挑了挑,却没有说话,只是将一包饼干和几个一次性纸杯放在桌上,慢条斯理的开始倒水。
看着那被撕开的压缩饼干,几个孩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,放在几天前,这跟肥皂一样的玩意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可以下咽的食物。
但现在,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可持续性忍饥挨饿之中,他们已经将这种想法彻底的抛开,只要能填饱肚子,什么东西都无所谓了。
阿蒙看着那些饼干,强行将脸上即将浮现的狰狞面孔压了下去。
比起这几个孩子,他这些天的消耗远不是几块饼干能够满足的。在得到自己那份饼干和水后,他的眼神却仍旧盯着阿良揣进兜里的那些,嗯,还要算上分给其他孩子的几块。
吃饱喝饱,才有体力逃跑。
但阿蒙却明白,自己不能动手。
如果要在这四个孩子里划分个档次,阿蒙可以确信自己绝对是最低等的那个,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人贩子的行情,不知道那种小孩更热销,但毫无疑问,自己这种有胎记的恐怕只比那些残疾的、有病的强上一点。
“该死的诡秘!可恶的老爹!”阿蒙再次在心里暗骂一句,如同从仓鼠一般小口小口的用牙齿研磨着手里的饼干,让它们充分和水混合,以提供更多的饱腹感。
阿良看着几个小孩的样子,没有多说什么,拎起水壶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……
“怎么样“看着阿良出来,坐在客厅的琼姐捏着一个苹果,很随意的问了一句,阿良将水壶往旁边一放,摊手到∶
“你不是能看到吗?”
“我现在在问你!”琼姐眼睛一瞪,
阿良立刻认怂道∶
“那个解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