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……”斯诺看着贝尔纳黛被细格薄纱遮掩的面孔,听着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声,有些无奈的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硬币,伴随着硬币高高的弹起,一种无形的力场,将整个房间包裹起来,直到此时,他才在贝尔纳黛那大约是期待的目光中,开口道:
“书签大概率藏着亵渎之牌,不过应该不是母亲或者月亮。”
贝尔纳黛对于这个答案早有猜测,相比之下,她更在意的是,为什么那个窃贼会知道这件事,但是不等她开口,斯诺便直接脱掉上衣重新躺了下来:
“还有别的事吗?我还要睡觉,当然,你如果想一起也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贝尔纳黛嘴角抽搐了一下,随即消失在了房间之中。
感受着仍旧侵蚀着自己意志的情绪波动,斯诺叹了口气,有点无奈的道:
“我还以为因蒂斯的女孩都很大胆呢……”
“咔!”
一声微不可查地脆响从不知何处传来,感受到精神污染逐渐变淡的斯诺嘴角微微上扬,用白马非马给自己消了个毒,然后扯起被子继续睡觉。
……
“是他?不是他?”贝克兰德西区的上空,一条仿佛从天际垂下的藤蔓上,贝尔纳黛很少女的坐在藤蔓编织的吊床上,俯视着下方的街景。
斯诺这个人给她的感觉非常奇怪,硬要说的话,就是经常会不经意间,感受到属于那个人的气质。
说话的方式,思考的逻辑,还有那张不着调的嘴,都让她回忆起了那个男人性格还没有发生巨变前的样子。
“他说不是……是真的不是,还是不能破坏仪式?如果不是,那你又是谁?‘故乡’,是哪里?‘黄’‘冯’又代表了什么?倒吊人、愚者和悖论,是否意味着还有第三个姓氏?那个他不愿意提起的窃贼,是否就是这第三人?”
贝尔纳黛发出一连串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