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祁焕点点头,打消了怀疑。
事实证明,心存侥幸要不得。转日,七夕发生的新鲜事就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太子少师秦云川与同僚去附近茶楼喝茶,听了一耳朵侄子的八卦。
到最后,同僚都要坐不住了,头一次理解了什么叫替人尴尬。
咚地一声轻响,秦云川把茶杯放下:“抱歉,家中有点事要处理,我先走一步。”
同僚跟着起身,竭力不露出异样:“秦大人慢走。”
秦云川点点头,快步走了。
同僚默默转身回了茶楼。
既然只剩他自己了,那再听听。
绝对没有看笑话的意思,主要是了解一下情况。
秦云川回到府中,问门人:“大公子出去了吗?”
“大公子没出去。”
知道秦文源在家,秦云川直奔他院子。
此时秦文源正躺在书房的矮榻上,盯着房梁发呆。
他不放心,派青砚出去悄悄打探了,结果到处都在说他的事。
秦文源一下子傻了,满脑子想的都是叔父知道了怎么办。
“公子,老爷来了!”青砚冲进来,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。
秦文源猛然坐起来。
秦云川挑开门帘,沉着脸走进来。
“二叔。”秦文源低着头,不敢看叔父盛怒的脸。
青砚靠着墙角,战战兢兢。
屋中死寂般的气氛不知过了多久,秦云川缓缓开口:“我说的话,你都忘了?”
“二叔,我没有——”
“没有?”秦云川脸色越发阴沉,“如今京城上下都知道你为了平嘉侯世子去难为与他退亲的姑娘,说你与平嘉侯世子不清不楚。”
“二叔,那些人乱说的。”
秦云川冷笑:“你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