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好收场了。
他咬了一下舌尖,以当年头悬梁锥刺股读书的毅力在老夫人的拐杖下保持了清醒:“泰水大人,您忘了当年的情形了吗?”
“情形?什么情形?”老夫人怒容满面,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白眼狼在说什么。
温如归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襟,忍着被拐杖抽打的疼痛平静道:“那年我金榜题名,不知怎么入了婉晴的眼,泰山大人便把我叫来,问我可愿做国公府的乘龙快婿。”
老夫人没有打断,沉着脸听着。
她自然记得这些。
大周刚建时百废待兴,忙乱了三两年才算顺当,温如归参加的那一科春闱乃是大周第一届春闱。
可以想象,当年是怎样的盛况。
金榜题名的学子无不大出风头,年轻俊美的温如归更是被不知多少小娘子看在眼里。
婉晴对她说心悦这个新科进士,她虽觉得两人不合适,到底有几分理解女儿。
年轻俊美才华横溢,御街夸官风光无限,正值青春的小娘子又有几人能不动心呢。
他们就这么一个女儿,拗不过爱女的坚持,还是满足了她的心愿。
温如归有些激动的声音在老夫人耳边响起:“其实那时,小婿已经与表妹成亲了!”
老夫人因为震怒,声音都抖了:“胡说八道!当年老身亲口问过你家中情形,你从没说过已娶妻的事!”
温如归神色归于平静,露出苦笑:“泰水大人真的要小婿说个明白吗?”
“你说!”老夫人横起拐杖,对着温如归,“老身不信你能颠倒黑白,信口雌黄!”
温如归叹口气:“既然泰水大人如此说,小婿只好把当年情况说出来了。”
人群一时静下来,无数人竖着耳朵等温如归说下去。
温如归忽然觉得这个摊牌的场合还不错。
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