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去查了,原来带走他们的人,竟是把那对母子给卖了,宝慧算了算时间,应是严培死讯传出之后的事了,想来是觉得这对母子没有用,不能再威胁到严培了吧。
那外室被卖进了私寮,宝慧找过去时,外室已经接客了。
那孩子的下落也查到了,只卖了一两银子,卖给了一个花子头儿,宝慧去看的时候,那花子头儿的老婆正抱着那孩子在街上乞讨,据说带着孩子乞讨,讨到的钱更多一些。”
颜雪怀笑了起来,说道:“对啊,我以前也听人说过,那些带着孩子乞讨的,多半不是自己的孩子,要么是拐来的,要么就是买来的。那人倒也有趣,居然把那孩子一两就卖了,分明就是想让那孩子生不如死,看上去倒像是与严渣男有仇一样。”
“渣男?哈哈,这个词好,那严培岂不就是个渣渣啊。”李云盼抚掌大笑,颜雪怀总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,不过这次的,李云盼觉得用来形容严培再恰当不过。
颜雪怀问道:“大姑姑,您知道带走那对母子的是什么人吗?”
李云珠冷笑;“据说是一位贵人,女贵人。”
“贵人?女的?”颜雪怀猛的想起一个人来,柴姝!
颜昭山也说让他来京城的是一位女贵人,事实证明,那名女贵人就是柴姝。
现在带走严培外室和儿子的,也是一位女贵人,颜雪怀首先想到的也是柴姝。
可是严培只是一个江湖人,对,读过几年书,说话之乎者也,算是江湖人里的文化人。
可即便如此,严培与柴姝也是两个世界里的人,这两个人无论横看竖看,也不像是能有交集的。
“大姑姑,严培是赘婿,他是哪里人氏,你见过他的家人亲戚吗?”颜雪怀问道。
李云珠说道:“严家是读书人,严培的父亲是个教书先生,但到死也只是个童生。严培的母亲姓武,与江阴早年的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