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颜雪怀去了不远处的茶楼。
约莫过了一个时辰,周弘便陪着朱大夫和他的两名僮儿,一起来了茶楼。
周大当家关切地问道:“大夫,我大嫂的病情如何,可否能够医治?”
朱大夫叹了口气,说道:“老朽见过几例这样的病症,病患不发病时与常人无异,但是若发起病来,便有施暴行为,有那力气大的,几个人才能控制,好在令嫂弱质纤纤,身边又一直有人照顾,这才没有酿成大祸。”
众人默然,怎么没有酿成大祸,早就杀过人了。
朱大夫又道:“令嫂这病,需要慢慢诊治,她这是心病所致,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,除了用药,还需有人开解她,不能让她再受刺激。”
颜雪怀连忙让伙计送来笔墨纸砚,朱大夫当场开了一副方子,朱大夫把方子交给周弘,对他说道:“周老爷膝下可有子女?”
周弘一怔,忙道:“在下有一子一女。”
“有女儿啊,那很好,不知令嫒芳龄几何?”朱大夫问道。
周弘不知道这位老大夫为何问起自己的女儿,便道:“十六,不,十七了。”
朱大夫点点头,重又铺平一张纸,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很多字,写完,他对周弘说道:“尊夫人这病,需要有亲近之人时常开解她,缓解她心中的躁虑,老朽把注意事项写在纸上了,劳烦周老爷交给令嫒,让她按照老朽写的这些,与尊夫人相处,这不是一两日的事,或许要一年两年,甚至更长时间。”
周弘怔怔一刻,又看看纸上写的那些注意事项,他想到自家闺女,连忙问道:“大夫,这事一定要让我闺女去做吗?我不行吗?”
朱大夫反问:“周老爷与夫人伉俪多年,想来也曾开解过,可有见效?”
周弘摸摸自己的脑袋,无奈苦笑。
朱大夫笑着说道:“周老爷毕竟是男子,难免会不拘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