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甚至可能是住在这里的年轻公子,要么是福王府的,要么也是与福王府有关系的人。
福王府的那点事儿,早就被平城百姓扒得透透的,长子是个书呆子,平城府的乡试,他已经积极参与了十五次,次次榜上无名,当然,皇帝子弟不用科举,怀安郡王纯属爱好。
次子喜欢摔角,养了十几个女摔角手,没日没夜的摔。
老三和老四全都是庶出,一个养戏子,一个养小倌,据说福王就是被他们给气出毛病了,后来才没有再生出一男半女的。
福王只有一个孙子,就是书呆子长子生的,据说随了祖父,长得极似上元节的某种传统美食。
至于外孙,金环公主远嫁鞑子,那个什么柴姝,颜雪怀只听柴晏说起过,平城府没有关于她的传说,要么早死了,要么远嫁了。
所以,眼前的这位英公子,就不在福王府的八卦本子上,福王府若是有这么一株芝兰玉树,平城府的小姑娘们不会不知道。
颜雪怀看着少年若有所思,少年也在看颜雪怀,只是他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厌烦:“三位胡搅蛮缠,满嘴胡言,究竟意欲何为?”
颜雪怀呵呵了两声,道:“你好意思问我们意欲何为?明明是你要留下我们要买路钱的,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。”
她的话音方落,珍珠便大声附和:“就是,你们是土匪吗?光天化日拦路抢劫,你们还是人吗?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,我呸!”
少年毕竟只有十六七岁,涵养功夫还差了一些,何况,从小到大,如颜雪怀和珍珠这般口出恶言的人,他还是第一次遇到。
少年顿时有了一种秀才遇到兵,有口说不出的感觉。
“你你你。”
颜雪怀立刻学着他的语气说道:“你你你爹在种枇杷树!”
“你你你。”少年气得面红耳赤,刚刚的仙气荡然无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