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他也听不到其他的了。
尤其还是琴棋书画这些,没人传,也没人会听,偶尔有人说了,还会被人耻笑。
晏七点点头:“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,不过我觉得这位画师死得冤枉,他不但想过要去救人,而且也付诸行动了,但是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,他没有想到,会有其他人闯进来,救下那个女孩,所以他并没有做错什么。”
颜雪怀不错眼珠地看着他,好一会儿,哈了一声。
见晏七似有万语千言的样子,颜雪怀问道:“你还有话要说?”
晏七反问:“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要问我了吗?”
颜雪怀摇头:“我问,你答,答的话全都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,你说黑就是黑,说白就是白,我既没有亲眼见到,又没有亲自证实,顶多就是当话本子来听,听个热闹。这会儿你不起头,我就想不出还要问什么了。”
晏七下意识抬头望天,晴空万里,可他为何会觉得自己被雷劈了呢?
见他不说话了,颜雪怀莫名:“我这算是把天给聊死了吗?”
“不算,不算,你说的很有道理,我正在反省。”晏七连忙说道。
“无妨,你说的这些,我挺喜欢听的,你能说就多说点,说什么都行。”颜雪怀笑着说道。
晏七再次抬头,这雷来得快去得也快,老天爷还是心疼他的。
“前两次和我一起来李食铺吃饭的那个人,是陆锦行,他的是我的伴读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。我去当兵,他也去了,后来我来到新京,他便也跟着我一起来了。”
“哦。”颜雪怀表示听到了。
晏七看她一眼,见她垂着眼睑,长长的睫毛几乎把两只眼睛全都盖上了,若是去学堂上课,她这样肯定能偷偷睡觉。
“我有一名随从,他叫珍珠,我把他留下,你有什么事,可以叫他来帮忙。他没有别的事情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