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身来,大步往自己屋里走去。
珍珠缩缩脖子,求助般看向陆锦行:“这一趟出去,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了?”
陆锦行笑道:“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谁没有脾气啊。”
晏七想要刺杀齐慰,什么都安排好了,结果被那位给否了,不仅如此,还被削了一顿。
这么丢脸的事,就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。
晚上,颜雪怀一边吃着李绮娘给她带回来的宵夜,一边把莫语的猜测悄悄告诉了李绮娘。
李绮娘又惊又喜:“这要是真的就好了,叶老夫人太苦了,即使找不回儿子,能找到孙儿,也是天大的好事啊。”
颜雪怀吃完最后一口鸡汤馄饨,心满意足地说道:“娘啊,我小时候没被拐子拐过吧。”
“当然没有,如果被拐子拐了,你还能坐在这里吃宵夜?”
李绮娘起身收拾碗筷,颜雪怀便道:“娘,我明天想吃香菜馅的饺子。”
......
次日中午,颜雪怀早早地便站在铺子外面等着,没有等来福生,却看到正和五城司一想巡街的郝冲。
“咦,福生没和您一起啊。”
“那小子要念书,不敢随便出来闲逛。”郝冲也不管别人,自己买了十个包子,拿起一个便咬了一口。
李食记的包子,一咬一口油,真他娘的好吃!
“咦,福生还要念书啊,他去上学堂吗?”
颜小娘子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,郝冲也不在意:“不是,国公爷让他跟着府里的先生念书,等国公爷回来会考他,他不敢不念。”
“咦,福生也住在你们府里,他没和家里人一起住吗?”
“有啊,国公爷就是他的家里人。”郝冲已经在吃第四个包子。
颜雪怀连忙盛了一碗不冷不热的鸡蛋汤,郝冲接过,一口气喝了半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