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刚好后军营的人过来取饭,郝冲冲那个小伙子粗声粗气地说道:“你们这么多人才吃十碗饭,难怪一个个弱得小鸡子似的,没用!”
小伙子尴尬地笑笑:“对对,下顿多吃两碗。”
......
细细的面条,用的是清汤,加了切得细细的榨菜,洒了葱花,底下还藏了一颗荷包蛋。
昨晚齐慰和几名大将在院子里比试拳脚,满头大汗,用冷水痛痛快快冲了个澡,这样的事以前也常用,没想到这次竟然就着凉了,他自己没当回事,也懒得看大夫,硬挺了一上午,本来没有胃口,看到福生端到面前的热汤面,他挑了一根榨菜放进嘴里,脆生生的,有点咸,有点酸,还有点辣。
齐慰忽然就想吃饭了,连汤带面吃了一大碗,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热乎乎的。
“嗯,这面不错。”
齐慰站起身,在屋里走了几圈儿,隔壁有张小床,他倒下便睡,一觉醒来竟然已是傍晚时分。
“爷,您醒了?觉得怎么样,好些了吗?”
福生走过来,递上热毛巾,齐慰擦擦脸,感觉好多了。
“下衙了?”他看看窗外的天色。
“嗯,下衙了。”福生说道。
“他们几个呢?”
齐慰口中的“他们”,是郝冲、刘觉、魏明政和徐江笙,他们四个如今全都住在国公府里。
福生朝外面指了指,道:“玩骰子呢。”
齐慰无奈地摇摇头:“就这点儿出息。”
“还要拉着小的一起玩,小的没理他们。”福生忙道。
这时,腹中一阵轰鸣,齐慰皱眉,问道:“你们吃了吗?”
“都还没吃。”福生想说郝冲他们偷着喝酒了,想了想,还是算了,国公爷身体不舒服,别让他动气了。
“中午的汤面不错,你还去那家,看看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