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悟,老板微微一笑,高深莫测地说道:“然也。”
晏七竖起大拇指,掏出一小块碎银子,放到柜台上,摇着波浪鼓,走出了杂货铺。
直到他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,老板才笑着摇摇头,低头看到那块碎银子,老板怔了怔,这碎银子足够买十五个茶叶蛋了。
次日一早,会昌街上各家铺子刚刚下了门板,打开门做生意,就不约而同听说了一件新鲜事。
街口摆摊的锁匠阿春伯开工了!
有人请了阿春伯去开锁,开的是甲字南数第五户的那家铺子。
惠记酱铺!
请阿春伯去开锁的人,却不是欧阳惠和王氏,而是个豆芽菜似的小姑娘!
惠记酱铺的烂事儿,会昌街上谁不知道?
那夫妻俩这几天正找人转租,想当二房东都要想疯了。
不,欧阳惠夫妻收了租金,是不会分给叶老夫人的,不是二房东,他们现在就是大房东。
莫非是这铺子租出去了?
可若是租出去,又为何要让锁匠开锁?欧阳惠夫妻难道没给钥匙?
也不知道是谁先去看热闹的,一个去了,第二个也去,第三第四,一转眼,惠记酱铺门前围了一圈人。
阿春伯正在开锁,一个街坊冲他喊道:“阿春伯,你问清楚了再开,万一是贼人呢,你小心欧阳惠找你麻烦。”
话音刚落,那把沉重的大锁啪哒一声打开了。
阿春伯一边收拾工具,一边说道:“当然是问清楚才来的,人家手里有契书,牙人也跟着一起来了,这能是贼人?”
众人这才看向站在一旁的一男一女。
女的十四五岁,或者更小,长得不丑,可就是太瘦了,病恹恹的,但是一双眼睛却是又大又亮。
男的二十上下,个头不高,和小姑娘差不多高,小鼻子小眼小尖脸,看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