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。”
郝冲一怔,他差点忘了,这妇人也有伤,好像还伤得不轻。
他正欲开口,却见那小徒弟重又打开药箱,从里面取出一只拳头大的小罐子。
郝冲拿过那只罐子,打开盖子,一股清凉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罐子上同样贴着一张两指宽的红纸,上面写着清焰膏三个字。
不用细问,只看名字就知道这是治疗烧伤的。
“你怎么知道这妇人是烧伤?”郝冲沉声问道。
小徒弟被吓了一跳,指着正在给女儿喂药的李绮娘,嗑嗑巴巴地说道:“她的头发,头发让火给燎了......”
郝冲转头看去,小徒弟说得没错,那妇人的头发被火烧了不少,枯黄卷曲散在肩头。
“哼,你小子倒是眼尖,你这瓶药膏子又要卖多少银子?”郝冲没好气地问道。
小徒弟伸出一根手指:“一,一......”
没等他把“一百两”三个字说出来,郝冲大手一挥,道:“给他一两!”
小徒弟被惊得张大了嘴,嚎嚎嚎,这当官的欺负人!
两个时辰后,定国公齐慰的军队再次开拔,向着新京的方向而去。
老郎中的药果然见效,颜雪怀已经渐渐退烧,只是依然虚弱,郝冲担心她们跟在队伍后面影响行军,让人腾出一驾板车,让母女俩坐在板车上,跟着拉载粮草的骡队一起前行。
第三天中午,定国公齐慰与他的一万人马终于来到新京城外。
早有等待的官员在城外迎接,郝冲策马来到齐慰面前,轻声道:“国公爷,福王爷和卫公公,以及兵部的韩侍郎全都来了。”
听到“卫公公”三个字,齐慰眼中闪过一抹厌恶,他微微颔首,催马上前紧走几步,然后翻身下马,把马鞭扔给福生,向着迎面走来的福王抱拳行礼:“老王爷,您怎么亲自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