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?
明西洛进来便嗅到空气中隐约的气息,夹杂着淡淡的血腥隐隐的缠绕不去的香气,本该是糜烂不耻的场景,但在暗色的灯光和奢靡的沉色装潢下,只剩下她提出唯一的亮色,旖旎却不染魅惑的躺在那里,像是深渊里唯一的雪莲、雪峰上唯一的火光,瞬间冲散了所有的阴霾。
明西洛脸色更那看了。
项心慈歪着头朦朦胧胧看了一眼:“明西洛……”
明西洛不想理她,不往前走,也不退出去。
项心慈有些热,想把身上的毯子扯掉,最终懒得动:“有事……”声音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。
“……”
项心慈闭上了眼睛,翻个身,借着身体的倦怠眯一会,半透明的蓝色薄毯仅盖住了她的腰身,露在外面的雪白肩背上没有一丝不该有的痕迹,反而白的妖艳,干净的纯碎,在这样到处充满着欲念的房间内,她仿佛孑然一身,傲世独立,而不是罪魁祸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