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影响,家中也会极力想办法弥补,母亲又何必好好的弱势地位不当,非要去把事情复杂化,如果不是我拦住了出去的人,他们是不是还要去告诉江畜生,他要求娶的人是项七!”
虞氏不敢相信的看着儿子,是踩死一只蚂蚁都没有力气的痛心:“你觉得娘是那种人?”
他有证据的,大哥亲自交到他手上的,看在一家人的份上,大哥谁都没说:“孩儿没有,只是,娘,这件事是孩儿的错,孩儿以后一定努力上进,也定不会让人失望,娘就不要再让事情复杂下去了好吗?算孩子求你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虞氏捂着心口,真被儿子气到了,也怪下面的人办事不利,竟然让项逐言看了去:“娘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在背后中伤娘,让你如此误会,娘现在头有点不舒服,你还是先先去吧。”
项逐言见母亲这样,心里过意不去,可母亲再伤心也要有分寸:“孩儿这些天课业不忙,都会在家侍奉母亲,还希望母亲好日好起来。”
侍奉还是监视:“你果然是长大了,长大了啊,咳咳——”
“娘,快去请大夫——”
……
昨夜下了一场大雨,今日难得有一丝凉爽之意。
曹氏心情也像今天的天气一样,甚是不错,最近二房忙里忙外,在京都赚足了好名声。
谁现在不说一声项府仁义,江侯府明理,可传的在好听,在曹氏耳朵里也是二房的女儿第一门婚事没成,可真是倒霉哦。
井姑也这样想。
两人丝毫看不到这背后可能存在的嫁妆诧异,以及后半生的生活差异。
只觉得这二房女儿今后可就是退过婚的人了,但凡讲究一些的人家,可就要衡量一二了,看二房以后还怎么眼高于顶。
“夫人,莫夫人来看您了。”
曹氏闻言目光平平,不慎欢喜,她,切:“让她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