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非常搭配,以后赵公子还要稍加努力……”
这套说辞,就是没看上。
宋徽宗满脸黑线。
在皇宫的时候,他弹琴四周的人都会夸赞,以至于他以为自己真的不错。
当然,他的琴的确不错,唱的就有点画蛇添足了,若是直接弹琴,免去清唱就不会出现不符合的情况,也算是失去了机会。
宋徽宗无奈,拱手退去。
宋徽宗看向武植:“武兄要不要试试?”
武植道:“赵兄说笑了,我此次过来汴京是专心科考,并无其他的想法,就算了。”
哦?宋徽宗看武植一脸认真之色,想来武兄也是做事专心之人,对女人方面并不是非常动心。
宋徽宗摇摇头,既然武植不愿,他没继续催。
不过,宋徽宗倒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:“对了,刚才差点忘了,武兄之前和那蔡翛争论,你是如何看出他的诗词是他父亲所作?毕竟蔡翛父亲乃是蔡京,朝中宰相,若非亲近之人怎会知道蔡京的诗?”
听到这话,武植一愣。
对啊!
蔡京所作诗词,他是怎么知道的?
这件事情只有官家和蔡京,还有他亲近之人知道,而他武植一个清河县的人,怎么会和当朝左仆射有关系?
还知道是他作的诗词?
武植可以说自己蒙的,但这好像说不过去,随后便道:“额,赵兄,这件事情是我们清河县的花老告诉我的……”
武植将事情推到了花太监身上。
花太监当初伺候过宋徽宗一段时间,跟随身边的人,知道蔡京献上的诗词也不足为奇。
武植想来,不会有谁为了这事去专门找花太监去打探。
那蔡翛都认为武植是蒙的。
宋徽宗闻言,倒是想起来,便是恍然。
随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