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虚有些醉意,连忙摆手:“我大伯说了,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陈峰闻言,赶紧几句好听的话送上,说什么咱们是兄弟,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,你放心,我绝不说出去。
花子虚还真给说了出来:“兄弟,我给你说,你不要告诉别人……咱阳谷县令的官印……弄丢了!”
陈峰目光一震,官印丢了?这……作为一城知县,官印给丢了这好像是大罪吧?
难怪之前那苏鲍等人到处寻找,怕不是在抓寻常贼,而是偷盗官印的贼。
花子虚:“兄弟你有所不知,县令范严为这件事情已经愁死了,如果在找不到官印,事捅出去被上面知州大人知道,阳谷县令可能要被贬低或者革职。非常严重。”
“现在县令快急死了,不过听说他知道是谁,只是没有证据!”
花子虚的言语让陈峰一惊,知道是谁?
花子虚也没有隐瞒,小声道:“就是县尉苏鲍,据说苏鲍和县令有些纠纷,他最希望县令出事,绝对是他。”
“县尉苏鲍?”陈峰想起了之前那个嚣张跋扈的苏鲍。
没想到此人胆大包天,敢偷县令的官印,这是想要陷害县令。
“现在县令只能干着急!怀疑县尉却也无用,苏鲍有兵权在手,没有证据即便是县令也不能乱动。”
花子虚摇摇头:“这事我也管不了,县尉不交出来谁也没办法,到时上面会来人质问。县令也就完了。”
陈峰恍然,难怪苏鲍这么横,县令都敢弄,又岂会在意他一个小小百姓。
他听到这件事情,倒是有了主意。
陈峰毕竟是地球人,见多识广,看过很多案件,像类似这种案件他看过解法。
“这件事也不是很难,多谢花兄……”
花子虚一愣。便看到陈峰寒暄几句便急匆匆的走了,他酒意也轻松几分,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