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……要不了这么多的……不过是几年绸缎的衣裳,给……给洗破了,我……我去买……成衣也要不了这么多的……”
裕王见她这般老实纯真的模样,越发认定她是一个心地良善的好姑娘,
“你不是说家里还有生病的爹爹么,剩下的银子,你拿回家去给你爹爹瞧病……”
上官婷连连摆手,
“使不得,万万使不得……怎敢用您的银子!”
“给你,你便拿着就是!”
裕王又问她,
“这么晚了,一个小娘子在外头走动实在危险,你家住在何处?”
上官婷应道,
“在……城外……”
“城外……”
裕王吃惊道,
“这时节怕是出不了城了,你在城中可有相熟的朋友可以借宿?”
上官婷低头想了想摇头道,
“没有……”
裕王很是怜惜的叹了一口气,
“即是如此,跟本王走吧,本王为你寻一个安全的住宿之处……”
上官婷闻言低头犹豫了半晌,裕王便劝道,
“放心,本王堂堂王爷之尊还会骗你这小姑娘不成,带你去的地方自然是安全又舒适的……”
上官婷思虑良久,终是一咬牙,轻轻应了一声,
“好!”
裕王大喜,便道,
“即是如此,便上车吧!”
上官婷低头紧紧抱着自己手里的包袱,一步一步缓缓走向了裕王的车架,她此时也是不知,她这脚下一迈便是一生的坎坷,一生的谋算,从此再无回头路。
待得上了裕王车架,上官婷坐定之后,不由自主往车外瞧了瞧,却是一抬头见着了鹤鸣轩上正凭栏观望的夫妻二人,上官婷陡然愣住,神情瞬时僵硬。
楼上的二人裴赫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