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言听都是十分惊诧,罗缘道叫了守门的杂役过来问,
“两位先生出门时可曾说了甚么?”
杂役应道,
“两位先生说……他们有急事需得返城……”
“其余便没说甚么了?”
杂役摇头,
“两位先生行色匆匆看着十分着急的样子……”
且金先生甚是奇怪,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包袱,特意遮挡在身前,神色也是十分古怪!
罗缘道打发了杂役下去,也是有些想不明白,便对武馨安道,
“即是他们回城去了,你也回去吧,在观里呆了这么久,这炼丹的事儿且先等两位先生确证过药效再说吧!”
“是,师父!”
武馨安算一算也是大半月都未见着裴赫了,心里自是十分想念的,得了师父首肯,立时收拾东西,打马便往城里赶。
那头诏狱阴暗的牢房之中,初秋的时节,角落处已是燃了巨大的火炉,用来驱散着这牢中的潮湿阴冷,裴赫端坐在椅上,双手随意放在了扶手之上,英俊的面庞在火光中时隐时现,他目光冰冷的看着,被绑在木桩之上那遍体鳞伤之人,
“王大人,但凡犯官初入诏狱,我们锦衣卫都先有一套招待,这前头三日有不少人便会禁受不住,没想到王大人瞧着一派文弱,倒是挺过了头三日,甚是不错!”
裴赫薄唇掀了掀,白牙在火光一闪,眉宇间的邪意看的人头皮一麻。
那人呸一口血水吐向裴赫,裴赫微微一缩脚,任那口浓腥的血水落在了脚前的地面之上,
“走狗!”
裴赫神色不变,声音清冷道,
“王大人,锦衣卫确是陛下的走狗,你也不是甚么好人,装甚么清高,你那京郊的宅子里搜出一万五千两银子,珠宝玉器若干,又有房屋地契无数,便是在江南一带你便有良田四五百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