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乃是炼丹高手,半生浸淫此道,可称得炼丹大家,待他回信之后,必有收获的!”
武馨安又将消息报给了金八两二人,二人大喜,
“即是如此,那再等上些时日也无妨的!”
即是书信来往要费时日,武馨安便将此事抛到了脑后,却是问起裴赫前头打听高秀媛的事儿来,
“那女人到底是得了甚么好处,事隔这么多年还要来寻你麻烦!”
裴赫冷笑道,
“说起来倒也简单,不过就是她那夫君周峰如今投在严家门下,却并不受严世蕃待见,周郎中居安思危,一心想多谋几条出路,而那武襄侯如今与定国公府走的亲近,定国公府又与魏国公府是亲家,他这不是想多搭一条线,以后若是严氏父子有个三长两短,他好调头跑路罢了!”
武馨安奇道,
“不是说陛下一向忌讳大臣结交外戚勋贵么?”
裴赫应道,
“明面上自然是这么说的,可你瞧徐三小姐成亲,这京师里一半的官员都去贺喜了,甚么官员勋贵,大家都是在大庆这一个食槽里刨饭吃,怎会没有交际?”
武馨安闻言又皱了眉头,
“可……高秀媛敢同她那夫君表明你的身份么?”
裴赫冷笑道,
“她自然没那胆量……她对那魏彤都只说我是她当年在建州时的一位旧友之子……”
裴赫鼻子里哼了一声道,
“她那日在通州见了我与魏鸿一行人在一处,便去向魏家打听,却是正正问到了魏彤的头上,二人倒是一拍即合……”
想到这处裴赫是不由的一阵恶心,
“她想为自家夫君牵线搭桥,要搭上魏国公府这条大船……总要有些拿出手的东西……”
而自己这她早年抛弃了的亲生儿子,便是这能拿出手的“东西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