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便喜滋滋的拉着她到后头酒窖之中,品尝自己新做的酒。
只他那点子天赋全数都给了武艺,论起酿酒来那是被自家妻子甩了十八条街,偏偏还不信邪,酿出来的酒不是酸便是涩,又浑又浊,入口那滋味比药也差不了多少,武馨安是苦不堪言。
这一日吴三氿见着武馨安便又兴冲冲的拉着她道,
“前头我学那些西域人弄了葡萄酒,今儿正好到日子,你来尝尝!”
武馨安苦着脸被他拉去,二人到了窖中,只见吴三氿搬了一个木头桶子出来,
“听说那些西域人都是用木桶子酿酒的,我也跟着试了试……”
说罢将那四周紧紧缠了布条的木桶盖解开,
“这法子是我问京城里的西域人学的……”
这盖子一掀却是一股子酸臭的味儿冲鼻而来,武馨安一捂鼻子,
“师叔,你这酒怕是没成吧……”
吴三氿将木桶倾侧,探头一看,果然只见深红色的液体之上漂浮着一团团发霉腐败的东西,
不由懊恼道,
“唉呀呀!竟是没有滤干净……”
一拍脑袋道,
“那帮子西域人说是要滤七遍的,我好似少滤了一遍!”
他这性子粗放,总觉着多一遍少一遍无甚要紧,没想到做出来的酒成了这样!
武馨安见状脚下一闪,
“即是酒没成,我下回……下回再来试酒!”
吴三氿忙伸手拉她,
“我还酿了绿豆儿酒,你再试试这个……”
说罢又去取另一边角落放着的酒坛,武馨安见状溜得更快了,
“你别走呀!”
吴三氿跟着追出来,武馨安却是一出酒窖便瞧见了从臻儿房中出来的裴赫,不由是如见救星一般,过去拉了裴赫的袖子便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