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贼脏,女儿又不傻,自然不会留着,一路到南京花用时,全数给换了!”
她这谎扯得天衣无缝,又是个死无对证,便是武弘文想来想去也没发觉破绽,只紧紧盯着女儿双眼,沉声问道,
“你可有半句谎言?”
武馨安大眼儿眨了眨,与他四目相对道,
“女儿若有半句谎言,罚女儿死去活来一回!”
武弘文闻言嗔道,
“没有便没有,胡说甚么……”
想了想便又问道,
“你当真没有留下甚么纰漏?”
武馨安心中暗道,
“有甚么纰漏?连你这老刑名都瞧不出来,还有甚么纰漏?”
面上却是想了想摇头道,
“没有,那倭寇已经死了,银票是我从他身上搜出来的,一路从杭州到南京都是挑了不同的钱庄,兑换的银子,且是我身边的丫头婆子轮着去的,便是有人想查也如大海捞针一般……”
武弘文凝神细细想了想道,
“听着倒是无甚破绽……”
继而瞪了女儿一眼,
“此事只可有这一回,万万不能再有下回了!”
武馨安笑嘻嘻道,
“女儿倒是想有下回,可这南京城也没倭寇过来呀!”
武弘文闻言忍不住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,
“你这丫头,怎么就这么大的胆子,倭寇敢抓,连贼脏都敢没!”
武馨安哈哈一笑道,
“我这胆子多半是随了亲娘,想当年她不也是敢连家都不要,跟您成了亲……”
说罢眨了眨眼道,
“以前父亲不知晓便也罢了,如今是知晓了,那是见者有份儿,不如分一半给父亲呀?”
说起亡妻来,武弘文心便软了,闻言瞪眼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