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,不过自家老子做这事儿确是有些不地道!”
他摆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给谁看,即是还记着我那亲生的老娘,怎得还跟小程氏生了一个又一个!
这一点上,武弘文还比不上王屠户,旧的去了,新的来了,立时就将王大妞的亲生母亲忘了个一干二净,每年清明十五,就王大妞还记得半夜悄悄给自家亲娘烧些钱纸用。
“王屠户虽说无情无义,便总算做在明处,那似这位……装模作样,扮甚么情深!”
也不怕大程氏在地下做鬼都泛恶心!
武馨安心中暗暗鄙夷自家亲老子,
“果然……这男人都不是甚么好东西!”
她虽知小程氏对自己无甚好感,自己亦是同样,不过这时节也是有些同情起小程氏来了,嫁个口里时时扮深情念亡妻的夫婿,也难为她能笑的出来!
武弘文这厢又倒了第三杯,却是敬的小程氏,
“夫人这些年操持家务,孝敬母亲,教养子女实在辛苦,如今安安回来,又要劳你费心,还请夫人喝了这一杯!”
小程氏忙起身道,
“老爷言重了,这都是妾身应做的!”
夫妻二人对饮下这一杯,再坐下,武弘文才又举杯对众人道,
“今日阖家团圆,我们共饮此杯!”
下头的几个孩子也有样学样跟着举起了手里的酒杯,只他们杯里的乃是殷红如血的西域美酒,入口甜滋滋,并不醉人。
这西域来的葡萄美酒在外头卖的价钱不低,平日里几个小的也是不得机会吃的,今儿沾了武馨安的光,一人分了一小杯,因而吃得极是小口,一点点品滋味。
可武馨安甚么都不懂,一抬手一仰脖便给干了,放下杯子还啧了啧嘴对武弘文道,
“父亲,这酒无甚滋味,比不得我们村自家酿的酒好喝!”
武弘文闻